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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除左翼团结
建立乐队而不是社区,无治而不是左派
简介
请看左翼团结的部长们耀武扬威地说
“实现革命的唯一途径是搁置我们的分歧,作为左派团结起来,然后在我们推翻资本主义之后,我们再讨论用什么形式的政府来取代它。”
让我们这些红色宣扬的左派团结起来是不了解无治主义者的第一件事。我们不希望有任何形式的政府。这种心态真正概括了整个左翼团结时刻的荒谬性。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试图区分马克思主义和无治主义。马克思主义是无治主义意识形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嗯,不,不是的。
“我不认为坦白(无治主义的)灵感是有害的。无治主义从马克思那里得到了许多启发。这只是一个事实。”
胡说八道。马克思提出的几乎每一个观点都是直接从蒲鲁东那里扯来的,而且还带有马克思的威权主义的胡言乱语,我将在这篇文章的后面证明。无治主义不需要也不想要马克思或主义。
“作为一个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我更愿意生活在像苏联、朝鲜或中国这样的马列国家,而不是这个资本主义的鬼地方。”
总是那么容易看到人们立即抛弃他们长期以来对独裁者和警察国家的迷信式的反对,并与红色部门签约的瞬间。当你把你的信仰放在一个更高的力量上,承诺给你带来永恒的救赎,击溃你所有的敌人,为你和所有真正的信徒创造地球上的天堂时,生活就会简单得多。
“马克思想要一个无国家、无金钱、无阶级的民主社会。无治主义者也希望如此。区别在于我们如何到达那里。”
啊,每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红色打入主义[1]者的令人讨厌的信条。
“我们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区别只在于愿意走多远。有人可能在下一站离开,但在那一站之前,一起工作可能有益。排斥我们的马列同志的意识形态纯洁性的建立会损害进步。”
呃…。我觉得光是引用这些互联网上的共产党人和他们不正常的人际关系幻想就很脏,但这是确立这篇文章之目的的最好方式。这篇文章将涵盖很多方面,从打入主义和左翼团结,到无治和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到我们思考社区的理想形和归属感的方式,到在东非持续了几个世纪的被生命体验过的无治,以及最后在白人定居者-殖民者左翼内部崛起的汉民族主义的奇怪潮流背后的心理学。让我们开始吧。
挖出左翼团结的尸体
自称非教派的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和附和无治主义话语的“无治-马克思主义者”令人不安的趋势,可以直截追溯到“左派团结”空间的扩散。
这些空间大多存在于Reddit、Twitter和Facebook等被诅咒的企业门户网站上,但它们也已经蔓延到了肉体空间。目前,最突出的虚拟左翼团结空间之一产生于美国社会民主主义者“Chapotraphouse”播客,以及由r/breadtube领导的各种隔靴搔痒的Reddit空间、Facebook的“leftbook”(“左翼书”)角落和几个Youtube上的人士:那些开始时认同特别平庸的红色无治主义流派,后来却逐渐接受了国家资本主义叙事,然后不可避免地完全放弃无治主义,为中国国家和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功的红色法西斯主义做全天候的宣传的家伙。
自我憎恨的定居者以各种红色法西斯倾向为配饰,渗透到企业平台上的无治主义和社会主义空间,并发起左翼团结政策:这成功地禁止所有对其落后的保守观点的批评。新政策的更多反对者因破坏左派团结而迅速被清除,留下更被动的、只待最后的灌输的听众。
然后宣传开始了。无穷无尽的威权主义模因使古拉格、断头台、行刑队、针对任何反抗社会分层的人的暴力镇压的会议、对独裁者和种族屠杀正常化。于是一本本无意义的意识形态“理论”被注入被疏远的年轻定居者的眼球中:由于明显的原因,他们缺乏文化认同和归属。当目标人物被彻底洗脑,现在只能通过日益扭曲的tankie镜头来看待世界的那一刻,这个过程就结束了。
一旦完成向他们的新宗教的过渡,几乎立即地,任何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邓小平和习近平的著作相冲突的想法(别忘了他们都是相互矛盾的)都会在他们的头脑中造成绝望的认知失调。因此,这些不通感情的人愤怒地抨击未被灌输的人是“激进分子”、“西方沙文主义者”和“帝国主义者”,而不愿意冒险放弃他们新发现的身份、社区和归属。
一旦新成立的左翼团结团体中的大多数人能够自如地开玩笑说要围捕和杀害“库拉克”、“无治主义土匪”或最近的“维吾尔族恐怖分子”,并引用中国国家媒体的话来反驳所有来自被中国国家监禁和奴役的各种少数群体的“帝国主义西方宣传”(为了他们自己,他们会坚持),羞辱运动就开始了。
在这个空间里,任何与红色法西斯党的路线不同的人都会被抨击、嘲笑,使其屈服。空间里剩下的自由主义者现在意识到他们的人数已经无可救药地超过了轻蔑的白人定居者——那些家伙以满嘴的哄孩语气,告诉他们,他们是帝国主义的CIA走狗,因为他们认为维吾尔人也许不应该被关进集中营,或者香港和西藏人民应该获得自决权(看看,tankie坚持认为不想被中国统治的西藏人是法西斯分子而中国实际上在把他们从他们自己那里解救出来)。
为了不被同行回避和清除,左翼团结空间的无治主义者采用了一种卑劣的无治主义-tankie思想,使他们能够保持对乔姆斯基、布克钦和克鲁泡特金等令人欢欣的自由意志主义哲学家的感情,同时又以某种方式融合了他们选择的社区自上而下强制推行的专制主义第三立场法西斯教条。
不加批判地支持每一个与美国竞争的帝国,坚持认为无治主义和共产主义是一体的,因为“它们有相同的最终目标”,声称无治主义公社和马列国家可以和谐共存,尽管有大量的历史证据与之相反,试图粉饰和混淆无产阶级专政和先锋队等失败的专制概念,认为他们可以是无治主义者,也可以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是邓小平主义者,这种想法毫无道理。…突然间,他们就能把相互矛盾的思想砍在一起,以便被他们迫切希望得到认可的精英主义红色法西斯的回声室所接受。
在左翼团结空间的兔子洞里越走越远,相互冲突的想法便越来越多。他们因剩余的自由主义的藕断丝连而受到的嘲笑开始侵蚀他们的自我,直到最后他们发布“我如何从一个无治主义者变成一个有原则的科学分析辩证的中国特色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从无治主义者到完全程序化的红色法西斯屎壳郎的转变完成。
也许所有这些自称是共产主义者的保守定居者都希望通过认同那些不过是肤浅的反美主义的意识形态,以某种敷衍的方式减轻他们的白人内疚。谴责他们本国的帝国,以及帝国给予他们的所有权力和特权(机会渺茫),但却整天在Reddit和Twitter上为每一个与之竞争的帝国(中国、俄罗斯、伊朗)摇旗呐喊,不管这个帝国与他们所谓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之间的联系多么微薄。
给予左翼分子空间的企业平台总是以一种要求严格的等级管理的方式组织起来,把最多的权力交给最高级的版主。只要一个小团体能够发动足够大的斗争会议,上升到虚拟等级的顶端,他们就会被授予对空间的永久完全控制权,并通过迅速清除任何反对新管理的人,来巩固他们的权力。
他们会找到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为清洗辩护,包括声称持不同意见者“破坏”了空间,说他们是反对中国对少数民族的处置的恐华者,或者说他们只是因为宗派主义、分裂或反共而违反了新写的左派团结团结规则。在这个空间里,十个人中有九个会迅速适应新的现状,这样他们就不会有在“社区”中失去地位的风险。因为宝贵的社区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
事实上,集体主义者都希望被主人领导和支配,并被赋予一个职位,而无治主义则是告诉人们要为自己思考,并拒绝一切权威。
tankie的路线对人们来说要容易得多,因为它不需要真正的努力或自我反思。一个潜在的tankie只需要遵循程序,鹦鹉学舌,吞下谎言,从不反对党的教条,他们就会自动得到赞美和接受,并且能够感觉到自己是“激进分子”精英团体的成员,而不需要实际做任何激进的事情或进行任何形式的自我反省。
无治主义者对自己的要求要高得多,我们从不安于现状,也不赞美我们的同伙的服从。我们实际上努力解除所有形式的统治,杀死我们头脑中的每一个警察,把每一个社会机构翻个底朝天,在我们的生活中一有机会就实行无治主义,并告诉任何试图以任何方式统治我们的人,让他们滚开去死……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他妈的努力。在4chan上整天转发古拉格的迷因,并得到与你同样的AK-47爱好者们的赞美,要容易得多。
当红色分子们无休止地渴求统治、官僚主义和表演性的政治局,把他们阴郁的小日子过成了对所有恭顺的下属颐指气使,同时向他们承诺,如果他们坚持计划,支持亲爱的领袖,并受洗于马克思的好书时,那么无治主义者实际上是在世界范围内对一切会统治我们的东西发动永久战争。
左翼团结是不安的培养者故意采取的伎俩,将易受影响的年轻人灌输到他们的专制红色法西斯邪教中,迫使他们放弃他们可能曾经持有的任何危险的个人主义信仰,以便他们能够被集体的僵化等级制度所接受。乔-共青团员不能因为形成自己的想法或以任何方式质疑爸爸的狗屁叙事,而冒着被苏联复国结社成员称为radlib或安人小鬼的风险。 “左翼团结”从来都是tankie的双关语,即“服从我们,否则就被清除”。不要上当。在你让这些地球上的人渣得到他们的钩子之前,把这个空间烧掉。
红色法西斯打入主义
“打入主义是一种策略,即一个政治团体的成员加入另一个团体,(通常是秘密的)打算改变其原则和计划。”
“打入主义为一个小而坚定的团体提供了一种手段,通过利用被渗透的团体的资源,将他们的影响扩大到更大的范围。”
在红衣大队能够巩固他们的权力,夺取并控制空间的话语权,把它变成又一个无聊的apparatchik聚会之前,他们需要做一大堆不错的老式的打入主义。
就像任何虔诚的挨家挨户的传教士一样,一旦他们用一些温和的包容性恳求和他们被“教派”压迫的呼声把自己塞进大楼,不久他们就会走向楼梯,准备开始爬上顶层,在那里他们可以真正地放纵…。下面是一些在Raddle.me上工作的入世者的例子;这是我创立的一个反权威和非法主义的空间。
“中国必须把他们关进再教育营,因为他们是恐怖分子,他们对社会构成了严重威胁。党不能让危险的人到处跑,向学校扔炸弹,他们必须维持公共秩序,所以如果维吾尔人要继续做恐怖袭击,他们需要被处理,就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比让少数民族在他们的“主席”幻想中成为恶棍更让红色法西斯感到高兴的吗?这个打入主义者努力说服一个满是卑鄙的小偷和无治主义者的网站,国家需要保护公共秩序不受‘恐怖分子’影响。他们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种讽刺。
保持疯狂的西方白人自由主义者,接受事实,在中国发生的唯一的种族灭绝是针对贫穷和过时的交通。但是,当你们国家的边境上有字面意义上的集中营时,继续假装你们反对“所有种族灭绝”。如果你也一样愤怒,花那么多精力关注这个问题,而不是关注中国就好了。支持中央情报局在新疆资助的恐怖主义是你们白人自由主义的缩影。中国将继续获胜,而你们对此无能为力。
当然,这个可笑的家伙是一个来自美国加州的白人男孩,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自己的白人身份作为武器来对付一对关注中国自认的种族清洗运动的人(非西方的有色人种,注意)。整个tankie为马列主义暴行的辩护似乎总是归结为尖酸刻薄的羞辱和极端的什么主义。
“如果真的发生了种族灭绝,我很难相信反伊斯兰教的美国共和党是最关注中国的穆斯林的群体。如果真的发生了种族灭绝,我很难相信拥有大量穆斯林人口的国家不会同样关注,甚至更加关注。如果真的发生了种族灭绝,我很难相信中国的清真寺数量仍然几乎是美国的三倍。”
我觉得这很难让人相信。如果真的有种族灭绝事件发生。我觉得很难相信。如果真的有种族灭绝发生。我觉得很难相信。如果真的有种族灭绝发生……他们的洗脑工作一点都不含糊。
在这一点上,马列国家已经做了很多暴行,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有新的暴行发生时,tankie们还要否认。仅仅是苏联就对克里米亚的去鞑靼化、对芬兰人的种族灭绝、对波兰人的种族清洗、对希腊人的大规模屠杀和大屠杀、对卡拉奇人的驱逐、对卡尔梅克人的驱逐、对车臣人和印古什人(Aardakh)的驱逐、对巴尔卡尔人的驱逐、对亚美尼亚的阿塞拜疆人的驱逐、对梅斯赫特突厥人的驱逐、对中国人和韩国人的驱逐、对拉脱维亚人的处决和驱逐、把德国人自东欧的驱逐、以及主要由于苏联没收和出口乌克兰中部和东部的所有粮食储存而发生的大饥荒,并通过禁止自由流动阻止人们获得更多的粮食负责。
还有共产主义捷克斯洛伐克的罗姆人绝育,柬埔寨的种族灭绝,保加利亚的“复兴进程”,越南的蒙塔格纳德人迫害,索马里的伊萨克人种族灭绝,老挝的苗族种族灭绝,津巴布韦的古库拉洪迪大屠杀,以及毛泽东“大跃进”期间在中国发生的1500万至5500万人的大规模饥饿。
过去的tankie们是在什么时候从否认他们的一次种族灭绝转而赞扬它,并坚持认为它是合理的,因为受害者是古拉格?我认为最多三年,这个小丑的叙述就会从“我很难相信”转为“好吧,他们是对革命的威胁,所以他们必须离开”。
“为什么当我去‘tankie’们的网络空间时,我看到的是对其他观点的真正尊重,以及对与每个愿意团结起来反对统治阶级的人进行讨论和合作的兴趣,但当我去‘无治主义者’的网络空间时,我看到的却是一群左冲右突的人和称马列为法西斯的人等等?当然是夸大其词,这些地方有一些真正有原则的无治主义者,但激进自由主义者(顺便说一下,就是你们这些使用‘红色法西斯”一词的混蛋)显然拥有这个地方。”
这个人自称是“反帝国主义的无治主义者”,认为反对中国的种族灭绝是对红色法西斯的不尊重。聪明的打入主义,像往常一样,试图把任何反击专制主义的人说成是“无原则的”、不合作的、阻碍进步的。指责我们因拒绝种族清洗而“左冲右突”是这块大粪蛋糕上的樱桃。
“你难道看不出称某人为‘安人小鬼’和称某人为红色法西斯之间的区别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向你解释这个,但你意识到法西斯主义者是你可能成为的最糟糕的事情之一,对吗?我希望我不会因为说我认为法西斯分子应该从字面上被公开处决而受到批评。在我看来,作为一个法西斯主义者,就像作为一个娈童者或杀人犯或奴隶主。这是一件完全使你可能拥有的继续和平生活的任何权利失效的事情。成为法西斯主义者就是对世界上所有好人的积极威胁。”
这个入世者继续坚持我们不要再称他的同志为红色法西斯,因为他们不是杀人犯和儿童猥亵者……。除了他们的父亲斯大林既是杀人犯又是儿童猥亵者。毛泽东也是。哎呀,这是对我的不尊重吗?对不起,同志。我想那些特别的法西斯分子不算,因为那样你就得为在他们的祭坛上祈祷而处决自己。
如果马列主义者不想被称为法西斯主义者,他们就不应该支持那些把同性恋和性工作者关进古拉格集中营、为了殖民他们的土地而使数百万原住民流离失所和挨饿(即种族灭绝)以及谋杀他们所有政治对手--包括--震惊吧--无治主义者的统治者。换句话说,他们应该停止自称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
你无法将一种政治意识形态与其创造者分离开来,即使你可以,马列主义的统治者今天仍在继续颁布种族主义、恐同症和殖民政策,这表明现代马列主义并没有任何有意义的改变。你当然也不能指望无治主义者不认为他们是法西斯分子,因为无治主义者在整个历史上都被马列主义的反革命大规模杀害。
“安人小鬼”是一种不费吹灰之力的家长式侮辱,tankie们想出这个词非常合理。它对马列的描述比对我们的描述多得多。但是,“红色法西斯”不仅仅是一种侮辱,它是对现代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邓小平主义者的完美描述。一个披着红色外衣的法西斯分子。从他们听到这个词时被激怒的程度来看,它正发挥着预期的作用。
“如果你没有得到中情局的报酬来散布关于其敌人的胡言乱语,那你就真的是他妈的蠢到家了。”
他们在这里开始出卖自己的真实意图。一个无治主义者对其他无治主义者不愿意为拥有世界上最多亿万富翁的国家下跪而如此愤怒,这有点奇怪,不是吗?
“在我看来,习近平根本不是一个对他的国家拥有完全和无可置疑的权力的人。我需要看到一些很好的证据,证明情况确实如此,我才会相信。”
我相信他们完全愿意考虑所有的证据,毕竟他们是一个有原则的反帝国主义的无治主义共产主义者!我相信他们会考虑所有的证据。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当你说‘中国有一个独裁者’这样绝对的废话时,我怎么能和你进行严肃的讨论呢?你这辈子读过书吗?”
看来我触动了他的神经,他已经完全摘掉了面具。这个人的斗争性特别强,他把自己塑造成负责捍卫习近平荣誉的白衣骑士,在互联网留言板上羞辱陌生人,使其遵守党的路线。
“再去喝一些他妈的Kool-Aid吧,西方沙文主义激进自由主义者。”
我和一个冒充无治主义者的打入主义者的来回对话,和我与打入主义者的其他100次完美的电报式对话是一样的。他们会试图怀疑马列国家受害者的叙述,坚持他们最喜欢的马列独裁者实际上是负责任的、公平的和民主的,指责你是美国某个字母机构的走狗,最后,如果你继续抵制他们试图对你施压并使空间中的独裁主义正常化的企图,就给你贴上反动分子/西方沙文主义/激进主义的标签。
无论你的引文来源多么缜密,他们都会以“西方宣传”的名义拒绝所有的引文。如果你给他们提供来自马列国家本身的证据,他们会说这是断章取义或翻译错误。真的没有办法穿透他们厚厚的晒干的粪盔甲。我发现从一开始就嘲笑他们会更有成效。
我在这篇文章的开头引用了几句话,一些红色无治主义者坚持认为,马克思主义和无治主义之间的唯一区别是我们用来达到我们所谓的共同最终目标的方法。
就是这样,无治主义者没有一个最终的目的地,我们体现的是对权威的无尽否定。假设无治主义有一个整齐划一的目标,那就是相信无治主义有一天会消失,这将是一个可笑的命题,与我们对无治主义的一切了解相悖。只要人类存在,利维坦也会存在。
当我说无治主义者时,我指的是无治主义者,而不是那些小气的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那些对实践的想法是在Reddit上发布面包meme,同时在美国郊区无菌的门控公寓里与他们否认种族灭绝的红色法西斯同志磨擦虚拟的臂弓。
无治主义者的愿望比社会主义者的愿望多得多。我们想解除所有形式的统治,而不仅仅是经济和阶级的统治。这就是无治主义者与其他所有政治学派的区别,假装我们只是另类的马克思主义者,对无治主义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无治主义者明显地早于马克思主义者。即使你只计算有学问的欧洲人(就像定居者会做的那样),而不计算几个世纪以来世界各地的无治主义生活的民族,例如东非的哈德扎人(我将在本文后面探讨一种迷人的无治主义式的文化)。
无治主义没有受到马克思主义的启发,事实上,马克思受到了蒲鲁东的极大“启发”;蒲鲁东是第一个把自己称为无治主义者的人,他的作品《什么是所有权》得出了“所有权就是盗窃”的结论,最初被马克思称赞为“第一个对私有财产进行坚决的、无情的、同时又是科学的调查和批判”。
马克思真正的事业是无耻地把蒲鲁东早期的作品一点一点地撕下来,但在向世界提供它之前却堆上了厚厚的威权污泥,好像他提出的是新的东西,而不仅仅是蒲鲁东思想的专制变态。一旦马克思因剽窃而成名,他就谴责蒲鲁东是可恶的;一个糟糕的经济学家,一个糟糕的哲学家,他的批评毫无价值,没有发展。
摘自斯普林格的《为什么激进的地理学必须是无治主义的》。
“马克思,像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认为废除计息资本是对资本主义的破坏性。马克思,像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区分了占有和私有财产,认为合作社应该取代资本主义公司。马克思,像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认为工人阶级必须解放自己。马克思,像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认为财产是通过占有的方式对他人劳动的征服。马克思,像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把合作运动看作是脱离资本主义过渡的必要条件,因此认识到需要有公共的土地和工作场所。马克思,像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宣称需要‘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和他之前的蒲鲁东一样,认为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尽管他们在是否需要临时的无产阶级专政来看到它的正确解体方面有分歧”。
除了广泛重复的打入主义谎言,即马克思主义以某种方式孕育了无治主义,甚至是左派团结的全部基础;无治主义是左派的想法,也是以谎言为前提的。
左/右范式与无治状态没有任何关系,真的。它是在法国大革命之前的日子里产生的,以区分那些支持法国共和制的人(左派)和支持法国君主制的人(右派)。
坐在国王左边的政客倾向于共和制,而坐在他右边的政客则倾向于君主制。当然,双方都不希望废除威权。左派和右派显然都赞成国家,无论谁来统治它。
对任何没有被打入主义骗子和他们的双关语所迷惑的人来说,认定为左派就是向世界声明你支持民族主义、国家、边界、对暴力的垄断、被国王或总统或中央委员会所统治。无治主义者不是左翼或右翼,我们是无治主义者。我们拒绝政府两翼的权力阴谋。我们拒绝所有的权威。
今天,在左派和右派的头脑中仍然存在着一个基本的假设,即整个可以想象的政治范围都需要通过国家来制定。无治主义者不应该把自己放在他妈的国王的任何一边。
如果无治主义者知道任何东西,那就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可以来自国家和它的官僚机构,那么为什么有无治主义者想把国家的左翼纳入他们的政治?为什么会有无治主义者想把自己和一个低劣的种族灭绝军迷信者团融合在一起,进行反威权和亲威权的怪异展示?
猜猜看,当一个声称反威权的人加入一个乐于威权的团体,帮助他们把政治局的姿态、统治者的角色扮演正常化,并为他们放大他们的怪异信息时会发生什么?他们就不再是反威权的了。给予小暴君更多的权力和更多的听众里并没有一丝无治主义。
从一开始,后左派无治就只是一个方向性的修正,通过将无治主义从威权(左派)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恢复和复兴无治主义,因为它被一百年来的定居者殖民人文主义所拖累了。
杀死社区理想和探索无治主义的活生生的例子
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我拒绝称他们为无治主义者)屈服于明显的打入主义并接受第三立场主义意识形态(但他们自己从未承认过),主要是因为他们非常重视社区的理念,重视被他们所谓的非宗派性的、包容一切的(只要你遵守不断扩大的打入主义规则清单)社区的拥抱箱的其他成员接受和拥抱。因为对所有红色分子来说,世界建设和战友关系是他们每一次意识形态冲击的基础。
如果所有组织起来的社区都是基于威权的(例如浸淫着多数主义),那么它对无治主义者有什么好处?因为至少99.9%的现有的自认的社区,甚至对社区的理论建议都要听命于国家、理事会、委员会、选民机构和其他形式的统治权能,所以可以说社区理想本身只是另一个威权的容器。
如果地球上所有有组织的社区都能被清楚地证明是以威权为基础的,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整个社区的概念都是以威权为基础的……。只要看看今天世界上的每一个例子,你就可以绝对肯定地打赌,任何围绕社区理想的强行分组,都会导致参与其中的每个人经历另一场虐待和折磨人的拱门冒险。
一个社区可以没有统治者的想法从未被证实。世界上仅存的几个自由人们,如东非(“坦桑尼亚”)的哈德扎人,并没有生活在类似于我们所知道的社区的地方。他们是游牧民族,没有领袖,没有神,没有规则,没有庄稼,没有财产,没有婚姻,没有父母(哈德萨族的孩子有充分的自主权,基本上都自己养活自己),除了觅食之外,不从土地上提取任何东西,并迅速从任何试图统治他们的人面前消失。
人类学家弗兰克-马洛:
“哈德萨人当然是平等的(Woodburn1979,1982a)。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人想主宰别人,并以自己的方式行事。只是很难对他人颐指气使。如果一个哈德萨人试图告诉别人该怎么做,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其他人就会置之不理;如果他或她坚持这样做,他们就会转移到另一个营地。当然,专横的人可以跟着他们,但如果人们搬到几个不同的地方,专横的人就不能同时控制他们。”
我认为哈德萨人在无治状态下生活得如此成功的原因是他们对社区的想法和意识形态没有任何依恋,一旦伙帮不再适合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拆散并远离一个伙帮。我在这里使用的“伙帮”一词特别相关,因为它与无治的概念明显相符。来自大英百科全书。
“根据定义,一个伙帮是一个小型的、平等的、以亲属为基础的群体,也许有10-50人,而一个部落由一些在政治上整合的带子组成(通常通过一个长老会或其他领导人)。”
哈德扎人最多只有两个人,但他们的队伍一般由30人左右组成。哈德萨伙帮的迷人之处在于他们可以完全由儿童组成,没有任何成人的监督,这表明他们从小就从其他儿童那里学习自给自足和自主,而不是通过他们的父母。
以下是《进化与人类行为》杂志的摘要。《进化与人类行为》第41卷第1期,2020年1月,第12-22页。
“教学是跨文化的普遍现象,但很少有研究将儿童视为教师以及学习者。这是令人惊讶的,因为觅食者的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只有孩子的群体中玩耍和觅食,因此,他们有机会接触到许多潜在的儿童教师。利用社会关系模型,我们利用35名哈德扎人和38名巴亚卡人3-18岁的焦点跟踪数据,研究了儿童对儿童教学的普遍性。我们调查了年龄、性别和亲属关系对生存技能教学的影响。我们发现,儿童对儿童的教学比成人对儿童的教学更频繁。此外,随着年龄的增长,儿童的教学更多,教学更有可能发生在同性与异性的关系中,近亲比非亲属更有可能进行教学。
哈德扎人和巴亚卡人还表现出不同的学习模式;哈德扎人的教学更有可能发生在兄弟姐妹之间,而巴亚卡人的多阶段学习模式是明显的,即年幼的儿童向同伴学习,年长的儿童向成人学习,但哈德扎人没有。我们将这些差异归因于生计和定居模式。这些发现强调了儿童在生存技能的代际传承中的作用。”
由于哈德萨人没有领袖或委员会,也没有任何社会等级的概念,包括像乔姆斯基这样的自社人如此热衷并坚持的等级制度,“几小帮人”确实是描述他们生活方式的完美方式。我希望更多的无治主义者会倾向于形成临时的、短暂的、有共同兴趣的人群,而不是继续试图建立永久、大规模、疏远、滋生威权的“社区”。
而对于他们的无治主义式生活方式来说,最重要的特点是哈德萨人没有专家,每个哈德萨人都能熟练掌握他们生存所需的一切。这意味着没有分工,也不需要系统或机构来创造这些分工。
如果我们对自己诚实的话,劳动和资源的分工是一个社区在文明中的基础。如果没有专业化带来的分工,哈德萨人就能在完全无治下生活在小规模的、没有联系的人群中,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生存手段。马洛写道。
“每个哈德萨人都知道如何做他或她需要做的一切,不依赖他人。每个人都能自己制作弓箭、毒药和斧头。每个人都知道如何生火,如何追踪,以及如何制作木桩来攀登猴面包树和获取蜂蜜。每个女人都知道如何制作自己的挖掘棒,如何找到块茎并将其挖出,如何建造房屋,以及如何制作自己的衣服、珠宝和篮子,或找到葫芦作为携带水或浆果的容器。甚至当涉及到药物时,每个成年男女都知道采摘哪些植物来治疗不同的疾病”。
由于哈德萨人的无治主义生存方式与今天任何被认为是社区的东西(定居、等级制、复杂的法律体系、以财产为基础、采掘、父权制,充斥着威权)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所以把他们的生活方式称为社区是没有意义的。我们需要另一个不被几个世纪的统治、羞耻和服从所拖累的词,因为这两种生活方式根本没有共同之处。最接近描述哈德萨人的政治概念可能是施蒂尔纳的利己主义者联盟。
“利己主义者的联盟是其成员为了自己的直接利益而自愿形成的结构。这是一个由自认自私的人组成的联盟,一旦他们的利益没有得到满足,就会离开这个联盟”。
与“社区”这样一个充满了威权的词相比,“一帮人”和“一个利己主义者的联盟”都是对生活无治的更多描述性短语。
一个社区伴随着不需要存在的意识形态包袱,如认为需要保护完全制造出来的社区不受外部因素的影响而(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把社区的需求置于个人的需求和欲望之上,以更全面地把组成社区的人集体化:好像他们是一个单一的、铁板一块的机构,应该不惜一切代价统一行动,不管这对他们的个性、自主性和对无治造成的损害。
社区往往(总是?)由意识形态维系,就像世界上所有无意义的意识形态所统治的那样,第三位置主义正显示出永久线上的教派中一个强大的社区建设者的身份。
第三位置主义
值得注意的是,自从定居-殖民者的极左派接受了邓小平主义或他们更常说的“中国特色共产主义”后,标准确实降低了,以至于他们的意识形态变得越来越难以与各种形式的第三位置法西斯主义相区别。
第三位置的人寻求建立单文化的民族国家,围绕着种族同质性的民族主义思想。第三位置主张混合经济(混合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的要素),致力于消除社会中的弱点和“退化”。
第三位置的人声称既反对共产主义,也反对资本主义,同时使用这两种主义的思想,典型地将反动的右翼文化观点与激进的左翼经济观点相融合。所谓的第三条道路在实践中与其他两种管理社会的方式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了时髦的新品牌。
由于tankie已经更新了他们的意识形态而以现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为中心:一个公开反对私有化、自由市场、地主、银行、证券交易所、私人医疗、破坏工会、亿万富翁、民族主义、文化灭绝、扩张主义殖民主义军队、制度性种族主义/同性恋恐惧、猖獗的海外经济帝国主义和大规模监禁…的国家。现在已经很难区分他们的意识形态与他们已经生活在其中的西方新法西斯主义体系有什么不同。
所以说真的,普通的互联网tankie的想象力已经被彻底殖民化,以至于他们无法设想任何系统不会简单地复制美国的新法西斯帝国1:1,而是由不同的种族群体掌舵。
但是,中国的国家肯定符合第三位置法西斯主义名单上的所有方框。一个拥有混合经济的民族国家,单一文化主义,种族同质化,汉族至上,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混合,保守的文化价值观(包括对“不正常性行为”的禁止)。这就像一个第三位置主义者的春梦。
那么,第三立场主义的起源是什么?第三立场一词最早由Terza Posizione使用,这是一个短暂的极右运动,于1979年在罗马成立,作为一个所谓的第三种社会管理方式,声称是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的中间地带。
更早的时候,斯特拉瑟主义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从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中演变出来,试图做同样的事情。与热衷于反共产主义的同党希特勒不同,他们认真对待党名中的“社会主义”部分,将反资本主义和财富再分配与反犹太主义和德国民族主义相结合。
在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法国,一些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政党分裂出来,形成了民族主义的分支。其中包括雅克-多里奥的法国人民党(来自法国共产党)和马塞尔-德亚特的全国人民集会(来自工人国际法国分部)。
俄罗斯和德国最初的民族布尔什维克也有同样的想法,他们认为社会主义需要比列宁和斯大林时期已经有的更明目张胆的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1980年代,第三立场主义的概念被英国的极右法西斯政党国民阵线所采纳。今天,第三立场法西斯主义在各种标签下重新抬头,从现代纳粹到“民族无治主义”到新欧亚主义再到(我证明)邓小平主义。
一个由像马克思和恩格斯这样的恶毒的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父权主义者创立的意识形态得到了这么多种族主义民族主义者的支持完全不奇怪。以下是1862年马克思与恩格斯通信中特别令人反感的一部分,它也许有助于我们理解为什么马克思认为有必要将蒲鲁东的所有创新与大剂量的威权主义教条相融合,以及为什么这么多种族主义者被吸引到形成民族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分支中。(警告:前方有种族歧视的口号)。)
卡尔-马克思:
“那个犹太黑鬼拉萨尔幸运地在本周末前离开,他在投机中又损失了5000塔勒。我现在意识到,他--他的头型和他的头发生长足够明显--是黑鬼的后裔,他们加入了摩西出埃及的队伍。这个小伙子的闯劲儿也很有黑鬼的味道。”
恩格斯赞同这些白人至上主义的信念。这里他写的是1887年马克思的古巴女婿保罗-拉法格,马克思喜欢把他诋毁为“黑人”和“大猩猩”。这封信是写给拉法格的妻子的,是对拉法格决定竞选公职的评论。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作为一个黑鬼,他的品质比我们其他人更接近动物界的其他部分,他无疑是该地区最合适的代表。”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庆祝美国征服墨西哥,进一步表明他们对公平的支持实际上止于白人;他们完全支持白人民族主义和殖民主义。
马克思:
“壮丽的加利福尼亚被从懒惰的墨西哥人手中夺取,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是不是一种不幸?”
恩格斯:
“在美国,我们目睹了对墨西哥的征服,并为之欢欣鼓舞。墨西哥将被置于美国的监护之下,这符合其自身发展的利益.”
最后,这里有一个马克思反犹太主义的例子,当然这对第三立场的法西斯主义者很有吸引力,他们认为马克思主义和法西斯主义是如此兼容。马克思的家庭原本是犹太人,但他的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发誓不再信奉犹太教,改信福音教派,以更好地融入欧洲社会。
马克思:
“犹太人的世俗宗教是什么?哈克斯特。什么是他世俗的上帝?金钱。……金钱是以色列的嫉妒之神,在它面前没有其他神可以存在。金钱贬低了人的所有神,并把它们变成了商品。……汇票是犹太人的真正的神。他的神只是一个虚幻的汇票。……犹太人的假想民族是商人的民族,是一般金钱人的民族。”
今天,一些第三立场和欧亚主义的媒体,如The Grayzone和Globalresearch.ca,都在推行攻击西方帝国而美化东方帝国的法西斯主义宣传。
这些媒体受到tankie们的喜爱,因为他们的记者否认维吾尔人正在受到种族清洗,并攻击香港抗议者反抗中国共产党的统治。Globalresearch.ca甚至有否认纳粹大屠杀的文章,这似乎并没有减缓红色法西斯的脚步,他们对其亲中共、亲阿萨德和亲俄罗斯的宣传大加赞赏,并广为传播。
我认为,现代邓小平主义tankie们不公开自认法西斯主义者的唯一原因是,在斯大林和纳粹早先达成君子协定以二分欧洲之后然后又发生分歧后,他们的认法西斯主义为死敌在历史上得到了很多发挥。
每个虔诚的思想家都需要一个反派,然后才能把自己塑造成唯一能够战胜邪恶力量的英雄。嘿,这对G.W.布什的萨达姆起了作用,对习近平的维吾尔人也有奇效。他的大多数公民和外国追随者都相信他在保护他们所有人的安全,让他们远离那些卑鄙的社会贱民。
事实上,当代tankie们致力于习近平思想:那属于一个虔诚的布道士,呼吁他的会众信仰好书的神性,不管神性的狂欢来临前会过去多少辈子。习近平:
“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引导中国人民走出了那个长夜的黑暗,建立了一个新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和发展,需要有自己漫长的历史时期……需要几代人的不懈奋斗,最多十代人。我们有些同志之所以理想不坚定,信念动摇,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的观点缺乏历史唯物主义的坚实基础。”
十代人。因此,如果我们计算一下,每一代人持续30年,共产主义的狂欢应该在大约300年后授予真正的信徒。但前提是他们的理想是坚定的,他们的信仰是不动摇的,而且他们立足于神圣的历史唯物主义的神性,即必须在习近平和他的继任者对他们施加的几个世纪的生态灭绝、警察暴行和种族灭绝中“不懈地斗争”。同志们,不要在天国的道路上摇摆不定。你们的救赎近了。
邓小平和习近平的经济和社会改革在以前的第三位置主义项目失败的地方取得了成功,根据他们的需要混合并匹配社会主义、民族主义和资本主义元素。该党甚至宣布汉文化是中国文化的同义词,并惩罚所有不符合汉文化至上的少数民族文化。
我很清楚,这个最新的tankie品种,即具有中国特色的共产党人或邓小平主义者,无论在中国国内还是国外,都完全接受了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的神话般的第三种立场,实际上只是极右民族主义和国家控制的经济。所以,一言蔽之:法西斯主义。
法西斯主义从未被打败
“法西斯主义是一种极右的、专制的极端民族主义,其特点是独裁权力,强行镇压反对派,以及对社会和经济进行强有力的管理。”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全球法西斯主义唯一真正改变的是它已经适应了不再需要一党执政,而是将西方新自由主义民主国家的两党变成了同一个(法西斯)政党的独立分支。其他方面都是一样的。
两党执政就所有意图和目的而言仍然是一种专制,但代表同一政治阶级的代表轮流上台。富人为两党及其候选人提供资金,以收买他们的忠诚,无论轮到哪个挥舞旗帜的走狗坐在大椅子上。
亿万富翁阶层整个是新的专制者形式,而总统、部长和省长只是在那里制造场面,挡住对系统的任何和所有威胁,并让农民相信,当他们投票给专制者阶层预先批准的两个表演者之一时,他们在政治进程中拥有发言权。
查尔斯-科赫是法西斯主义美国帝国的最高统治者。
另一方面,中国仍然符合法西斯主义的原始定义,因为它是极右派,即极端民族主义、本土主义和威权主义。它有一个不加掩饰的专制者,即中国最高领导人,他同时担任国家元首、政府、党内最高级别的民事和军事职务……
它以再教育营的形式强行镇压反对派,宣布抗议为非法,实行制度性强奸,进行大规模审查,建立复杂的政府宣传系统,并有数量惊人的政治犯。它对社会和经济都进行了强有力的管理。长期以来,国家一直在清除任何不符合严格的异性恋规范的汉族理想的东西,甚至禁止LGBT在媒体中的呈现,并对经济保持铁的控制,以至于让政府官员在至少一百家大公司中全职工作。
法西斯主义在本质上也总是企业主义的,中国共产党当然也体现了这一点,它强迫工人和雇主之间进行阶级合作,并围绕企业的发展来构建整个经济,而企业的发展则是为了壮大国家和帝国主义扩张主义。
该党的企业主义有所有常见的特征,包括无用的雇主控制的工会和一支惊人的150万成员的警察部队,在任何阶级冲突中都会突然行动起来,利用其对暴力的垄断来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用暴力镇压工人。
中国隐约是一个最传统意义上的法西斯国家,符合原始定义的每一个字,权力掌握在国家元首手中,似乎只要他想,就能得到。
而美国,由于其轮流的两党民主制,最好被描述为新法西斯主义,两党都为真正统治国家的法西斯主义亿万富翁服务。但是,即使是中国也声称自己和美国一样是民主的,所以区别几乎不存在……习近平称中国是“全过程民主”。当民主进程的实际成果如此容易被混淆的时候,民主真的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称呼。世界上有很多终身专制者都声称自己是民主选举产生的,并会把任何说反话的人枪毙掉。
因此,我看到这两个法西斯国家之间的唯一具体区别是,中国国家元首的地位高于中国的亿万富翁,当他们与党的路线相悖时,可以毫无顾忌地对他们进行报复,而美国的国家元首则完全服从于亿万富翁阶层,按照他们的意愿服务。
有人会说,与以前的法西斯种族灭绝不同,维吾尔族的种族灭绝是出于经济动机,的确如此,但它同样是出于宗教、文化和民族的考虑。该党的宣传将维吾尔人描述为一个疯狂的、煽动性的外围群体,试图从内部摧毁中国及其(汉族)文化,并导致国家的崩溃,这实际上正是纳粹对犹太人的描述。这甚至不是该党第一次进行种族、文化和宗教抹杀--他们在西藏已经这样做了几十年。
倾向打入主义的思想家们喜欢每隔一段时间就重塑品牌,因为他们的想法在经历了几十年的失败后开始变得可笑,所以法西斯主义和马列主义变成了第三立场主义,在一段时间内似乎更值得尊敬,至少在更多的失败和暴行堆积起来之前。去隐藏你的权力水平,趁你还能这么做时,我想。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第三立场主义意识形态很可能被愚蠢的美洲和欧洲定居-殖民者轻易接受,因为他们有很多根深蒂固的罪恶感,源于他们的帝国对世界的殖民化,他们缺乏想象力来设想他们现状的真正替代品。对他们来说,寻找另一个强人统治者来反对他们自己的强人统治者要比完全放弃一个强大而迷人的统治者给他们带来的舒适安全毯要容易得多。
毕竟,他们喜欢的统治者有一个复杂的多方面的计划,有一天会给他们一个光荣的乌托邦--在中国的情况下,至少在未来的三个世纪里,会有一系列连续的五年计划。他们怎么能抵制这种强烈的制度和结构给他们带来的温暖的感觉?当爸爸对总体计划的巨大承诺让他们感到如此眩晕和安全时,他们怎么能怀疑爸爸呢?
作为一个中国特色共产主义者,意味着他们不像其他所有与他们一起生活在科赫王朝下的正常白人定居者。当他们登录推特,用新法西斯主义的阴谋论博文淹没他们的追随者,证明可怕的维吾尔人是多么值得被消灭,他们就离那个美丽的狂欢更近了一步,在那里,所有被选中的人都飘向马克思的公社,而那些反动的、未被清洗的异教徒则被留在无治地狱里腐烂。
tankie们总是坚持他们需要建立一个强大的一党制资本主义国家,因为他们的老爹列宁这么说过。他们确信他们需要一个全能的国家,这样它就能在某一天“枯萎”,让共产主义开花结果,因为只要看看历史上所有那些社会主义国家是如何枯萎的!他们需要一个全能的国家。看看俄罗斯,看看中国,古巴,津巴布韦,保加利亚,叙利亚,缅甸,利比亚,朝鲜,安哥拉,孟加拉国,捷克斯洛伐克,埃塞俄比亚,波兰,莫桑比克,罗马尼亚,东德,匈牙利,越南,老挝,阿富汗,阿尔巴尼亚。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枯萎了,变成了共产主义,对吗?列宁是他妈的先知啊?
一百多年后,tankie们仍然坚持同一种破产的意识形态,而这种意识形态失败的次数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多,是灾难性的。因此,我无尽的困惑的来源是。为什么这么多自称是无治共产主义者和自由主义社会主义者的人把这些人视为他们的盟友?而且往往在一些温和的打入主义的鼓动下,最终加入他们的第三立场主义邪教?
对于tankie和他们的红/黑倡导者,我说放下那些沾满鲜血的书,面对现实。你们惊人的工人天堂,你们一个世纪的斗争的回报不会到来。你可以杀死所有的库拉克人、所有的社区破坏者、所有的无治主义者、所有的左派共产主义者、所有的少数民族、所有的同性恋者、所有的小偷、所有的忘恩负义的工会会员、所有的穆斯林。你可以把他们所有的反动修正主义恐怖分子的幼稚异端的尸体堆得高高的,并在整个景观中点燃巨大的肉袋篝火,但你仍然不会得到你光荣的共产主义乌托邦,在那里,每个没有被谋杀、被切除脑叶或被吞噬的人都可以得到平等、资源丰富和没有花哨的待遇。
看看你周围的世界。看看我们从过去几十年里那些滑溜溜的大胡子思想家那里继承下来的迅速坍塌的地狱。你的父亲列宁是错的,斯大林是错的,毛泽东是错的,习近平是错的,所有你的大块头强人在你耳边说着甜言蜜语,同时他们让青少年怀孕,策划农民大屠杀,把他们统治的土地剥光,这些都是错的。
这一百多年来,你们的每一位英雄都违背了承诺,发表了赤裸裸的谎言,一直追溯到马克思老爹把无治主义者赶出国际的那一天,因为他们敢于提供他的威权主义的替代方案。是的,这个首先撕毁、淡化和重新标记无治主义思想的人也对无治主义者进行了最初的打入主义清洗……此后,历史一直在重演。
从历史的错误中学习,而不是无休止地重复它们,希望得到不同的结果,这样做怎么样?不,2321年习近平的继任者在决定废除资本主义的时机终于成熟时,并不会给工人们以丰厚的回报。他将像之前的所有统治者一样,住在该死的宫殿里,享受着一堆黄金和钻石。
习近平因你而恶心。你们所有的父亲都因那些亲吻他们的靴子、乞讨餐桌残渣的肮脏农民而恶心。你要想分到他的一杯羹,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从他的象牙中撬出一杯羹。拥有对14亿人的最终权力的人不会在某一天醒来,决定把他们的财富切成平等的小块并与所有人分享。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发生。
权力扼杀了它所带来的一切。围绕着威权和统治建立你的社会并没有创造出任何东西,而是创造出更多带着一打不同标签的法西斯主义,每个标签都粗暴地贴在其他标签上。
永远不会有一个全球性的共产主义社会,因为共产主义者总会在每个角落找到意识形态的敌人。你不可能把他们都杀了,你也不可能让70亿人屈服于你的意志,所以不要再幻想按照一些死去的暴君的形象重塑世界,这些暴君在一个世纪前对他们睁大眼睛的臣民说了一些美丽的大谎言。
无论你向科赫还是习近平祈祷,你都没有能力控制潮汐。你们无休止的打入主义(尤其是你们疯狂成功的左翼团结运动)将不断扩大你们的基础,但你们在我们的空间里真正做的是向那些已经完全由100%的纯粹胡言乱语构成的人灌输思想。你可以对他们多加关照。
[1] 最早由列宁提出,认为共产党员应该参加到改良派控制的工会里影响工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