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细胞阴谋
共产化:无治的暮年腐坏
(或对无治的再发明)
冻结的马克思主义
今天的时代充满了发动机油、廉价劳动力的汗水和主动服从道德的萘味......我们不想被技术工业法西斯主义的文化、科学家的白色制服、技术官僚的领带、普通人的急切沉默、消费者的迟钝微笑所定义......我们不符合平面电视屏幕、社交媒体的生活数字模仿、生活方式的展示窗口、安全摄像机的镜头的玻璃世界的美学。我们与囚禁的社会格格不入,警察检查我们的身份证件,保安的监督,法官的法律,监狱的锁门。我们不满足于道德所规定的平均正常状态,我们不以精神药物来消遣我们的无聊,我们不被空洞关系的冷漠所覆盖,我们不读......马克思。
今天,我们在普遍化的危机的节律中生活。我们的日常生活被数量的暴政扼杀了。我们的生活就像是一本只会在计算后得出不足与负债的会计簿。他们用财务术语和定义淹没了我们,其中一半未知而另一半对我们毫无意义。各种意识形态的游走的奸猾者,从一个金融会议逛到另一个金融会议,用胡言乱语和往往难以理解的采访演讲轰炸我们,他们每个人都提出自己的社会解药来解决经济危机。在意识形态超市的货架上,每个忠实的消费者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解药,有各种颜色的。有 "革命 "的解药,甚至有 "无治主义 "的解药。在希腊,新共产主义者、前无治主义者在意识形态大锅里把无治主义的标签混入一大堆冰冻的马克思主义、反帝国主义和一小撮伪装了的民族解放。“严肃”无治的新张力把自己打扮得很正式,在红色的背景上发起了反资本主义斗争的潮流。新共产主义者--“无治主义者”的论调无所不包。为了给群众建立一个社会营销的宣传,它提倡把“被压迫者”和“工人”神圣化的概括——显然,对他们来说,这些人“不用”为其责任和沉默负责——而隐蔽地使用社会可接受的民族说法,如 "希腊人民","我们的国家",并承诺随着后革命社会的到来,"社会拯救",在集会上宣扬需要集中化的结构... 看来,一些新共产主义者已经在排练他们未来的职务了。也许,这就是他们现在训练自己的目的,出售霸权、来自年龄的经验和无治主义环境中领导者的智慧。
那么,在有人看到机会的地方,由于经济危机,我们看到陷阱。一个在迷惑之沼中下沉的陷阱,从马克思主义分析中得来的对社会 "美好 "幻想的陷阱,革命主题的确定性的陷阱,经济主义的陷阱。
首先,我们今天所经历的全球危机不仅仅是一个数量、金融数目和数学的危机,而是威权的世界中价值观和良知的整体危机的一部分。这是西方生活方式的食人式的危机,它在消耗“不发达”国家的血液和石油成长后,现以肉体为食。今天,“发达世界”不仅生活在经济暴政的控制下,而且还生活在精神和情感破产的沙漠中。
与马克思主义者和他们的 "无治主义 "曾孙不同,他们想用数学的理性来解释生活,我们在关系、情况、价值、道德和日常生活的永久存在的反抗的爆炸内寻求我们的解放。
即使是经济——共产主义者乏味分析的中心——对我们来说并非导向阶级斗争的等式的一连串有序的数字。相反,经济首先是一种讲金钱语言的等级制的社会关系。金钱是累积的权力的象征。它是拥有着物品、土地、时间、仰慕、关系和人们的财产所有权。因此,无治主义的挑战不能陷于对 "更好的工资"、"更低的税收"、"经济平等 "的要求中......人们无法通过使财产对所有人平等和统一来破坏财产的道德性。
共产主义极权主义政权的实验催生了怪物、复数的无产阶级专制和顺从的臣民。人们不能用新的丑陋来驱除丑陋,仅凭把名字改成得更“社会”、想象以“反帝斗争”国家就不会变成“现代殖民地”。
即使取消了金钱,威权也会找到新的珠子和镜子来换取当地人的顺从。此外,威权比资本主义和金钱更古老。所以我们笑了,但也从无治-马克思主义理论鼹鼠的分析和文本中感到厌烦。他们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的超级分析,但他们的数字并不相符,因为他们无法理解生活并不符合他们贴的标签......“无产阶级”、“阶级斗争”、“反帝国主义斗争”......首先,反帝国主义斗争并不要求无治主义斗争整体的反国家主义观念。反帝国主义斗争也正由KKE(希腊共产党)的官僚化石进行。同时,在前无治主义现共产主义者的文本中,我们看到了一种有意的隐匿爱国主义。国家的提法(我们的国家、希腊人民等)、对 “外国资本"(好像资本有国籍)的关注、反国家主义的锋刃的完全丧失不免令人怀疑。新共产主义者-前无治主义者一刻也没有谈到国家的毁灭。相反,他们以一种谴责性的、政治性的方式说话,旨在让人们广泛地接受,并把自己作为左派政府的极左派,谴责左派政府却不向其公开宣战。SY.RI.Z.A.的左派政府的议会外反对派与无治和自由无关。我们既不寻求制度的改革,也不寻求它的左派培养;我们所要的是它的彻底毁灭。然而,我们生活在奇怪的日子里,我们甚至必须重新武装无治的最基本部分......
那么,威权就不仅仅是附着在有西装和领带装饰的悲惨身体上的丑陋、阴沉的面孔,同样,无治也不是“诚实的工人的汗水”和“阅读马克思和巴枯宁的全部作品”......当然,第一批人必须成为卡拉什尼科夫突击的理想射击目标,但这是不够的......
威权是种社会关系。
威权甚至诞生于我们的友谊中,在我们的聚会中,在我们的爱情中,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同样,我们必须把它从我们的关系中赶出去。当然,这只能通过与存在者的交战/武装对抗来完成,因为我们的搜索不是嬉皮士的内心冥想,而是在那一刻被最佳地表达的实际愿望:那一刻,我们的手指填满弹夹、我们的双手激活武器来“说话”......
克服革命的神话
贫穷、被压迫、“底层”、劳动的阶级是个褪色的标签,对我们来说,它本身并不代表任何东西。它们是消失在虚空中的词语,它们的回声沉浸在已经被克服的过去中。工人阶级是一个庞大的强制的社会身份,碾压着属于个体的、每一个人的独一无二和特殊性。人民是一个童话,它将各种有着完全不同的感知、习惯、焦虑、思想、个性、特征的人联系在一起,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政治专家的口中以“人民”之名被同质化。人民、社会是矛盾的领域。它的共同的起源地,而我们这些否认社会道德和价值的人也来自于此,但它导致了目的地选项的不同。在这个社会中,居住着想和老板一样的奴隶,崇拜秩序的臣民,捍卫规范的保守派,崇拜财产的小资产阶级,害怕一切不同的法西斯分子,爱上自己家的隐私和家具的清洁的好公民,羡慕安居者的底层人,对安居者漠不关心的人,抱怨但不敢行动的穷人,移民,崇拜特权者的犯罪者...... 同时,在同一个社会中,还有进步人士们、敏感的慈善家们、左翼分子们、和平主义者们、共产主义者们、自由主义者们、无治主义者们、革命者们甚至是虚无主义者们——社会的否定者们。
所谓的“人民”、“社会”就是上述所有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马赛克,其中一些人以观念和经验上的亲和而互通声气,另一些人则相互间有激烈的战争。
人民总是被积极地看待。从法西斯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到左派和无治主义者,所有人都声称自己是人民。人民是 “贫穷的”、“诚实的”、“沮丧的”、“受委屈的”,当然在投票时也是“明智的”......根据政治专家的说法,人民和劳动阶级永远被蒙蔽,因此永远需要指导。马克思主义者和他们的无治主义曾孙总是愿意引导(当然是以“人民”的名义)并提供应许之地,即革命后的社会。在他们的文本、海报和活动中,他们总是用复数说话,使用人民、工人、无产阶级的集体的“我们”,认为把自己作为无产阶级的一部分,他们会变得更讨人喜欢,把人民拉到他们一边。有趣的是,通常情况下,无产阶级的政治代表与无产阶级没有任何联系,因为用“阶级”的方式来说,他们来自小资产阶级或中产阶级阶层(永恒的学生、咖啡馆的常客和老板、经济上依赖父母等......)。
作为新的救世主-解放者,他们面向劳动阶级的杂牌军,将其视为最终的革命主体。但是,从劳动阶级内部来的是许多人的冷漠、小资产阶级的痛苦、爱国主义的吃人、法西斯金色黎明的50万选民、守法公民、线人、保守派、教会的虔诚、忠实的电视观众、数字世界和社交媒体的僵尸、快乐的消费者......
是什么将我们无治主义者与所有这些人联系在一起的呢?......从绝对的无,直到不可调和的敌对。无治和劳工运动遵循两条平行线,而平行线不会相交已在几何学上得到了证明。那么,我们为什么要笼统而模糊地承认被压迫者是“兄弟”,并沿着与我们没有任何共同点的人谈论阶级斗争?最好是提出无治主义的整体攻击,消除所有这些被压迫者的共同阵线的幻想。因为现在,把我们和被压迫者联系在一起的只是我们被要求生活在的经济条件。但我们作为被边缘化的人,与穷人、失业者、工人、移民一起经历的共同的强制性经济条件是一种被迫的条件,而不是有意识的选择。除了来自我们所有有意识地选择社会边缘和拒绝物质特权的人,大多数被压迫的人所渴望的不是摧毁剥削的世界,而是搬到他们老板的豪宅里,穿他们的衣服,模仿他们的举止,反过来压迫所有在他们权力下的人。追求权利而没有解放意识的奴隶,很快就会寻求穿上主人的衣服。人们只需要在他们对所有他们认为“弱小”于他们的人表达这种威权时,注意被压迫者在他们内心携带的的累积的微观威权;本地人对移民,移民对他的家人,"最有经验 "的工人对他们的新同事......这就是现代无产者阶层。杂乱一团的痛苦和食人的雇佣兵,准备向出价最高的人提供服务。被压迫的人有被压迫的情结,欲求着和他们的老板一样。
因此,我们不想在选择同志和盟友时受限于我们未曾选择的胁迫性共同条件,而是通过共同选择。
我们既不被同那些为更好的工资或权利和改革存在者的苦难而奋斗的人形成的短暂联盟所欺骗,也不满意于此。我们可能会在街垒后面或与警察的冲突中发现自己与他们相邻,但我们永远不会与他们有实质性的接触,除非他们拆除他们内部的工人、学生、失业者、示威者的道德身份,除非他们一起拒绝秩序和法律的世界。
我们不关心那些一无所有就上街游行的人,而是关心那些愿意失去一切从头开始重新获得生活的人......
此外,在第一批人中,你会发现最大的叛徒,他们会在第一个困难或在经济承诺的诱惑面前,抛弃你,告发你,甚至与你反目。
相反,在后一种情况下,你会发现一些你最亲密和最真实的同志和帮凶......有多少次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处于混乱和矛盾的风暴海洋之中?那些与我们并肩作战、向警察投掷石块和莫洛托夫鸡尾酒、在火光冲天的路障后与我们共享时光的人们,在企业主义宣称的为更好的薪水的“野蛮罢工”的背景下,在他们的要求被满足或拒绝后,又迅速回到他们的日常生活中,用合法的公民、选民、家庭主妇、电视观众的制服来保护自己。从Chalybourgia的“野蛮罢工”开始,我们最终看到的是与共产党相邻的工会对动员的完全控制,以及金色黎明的议员们的热烈欢迎,他们赶来对“希腊工人”的斗争表示声援。从Keratea的路障到燃烧的夜晚再到对该地区垃圾填埋设施安装的破坏,我们最终迎来了当地金色黎明的高选举率。
但是,即使是“野蛮的年轻人”也会在其矛盾中相互影响。事情从学生蹲点和袭击警察,不假思索地跳到针对移民的大屠杀和民族自豪感的泛抒情节(国家足球队的“运动竞技”成功)。
因此,仅仅偶尔通过投掷石头或燃烧弹来战胜法律是不够的。这当然是一个必要的步骤。然而,与我们要烧毁的银行或警车一起,我们应该烧毁我们体内所有的威权残余,我们从这个世界上继承的道德成见和保守的定型观念。
当然,由于我们痛恨为批评而批评,痛恨伪虚无主义的滥调——它批评除了来自畸形的超我的一切——我们的立场很明确。就像我们想要想要粉碎新晋的无治-马克思主义者的琐碎政治一样,我们甚至想要拆毁“思想家”的纯无治理论的象牙塔。
我们分析和解码社会的复杂的爆炸性矛盾,不是为了保持旁观者的身份,欣赏我们的“威权”,而是为了战略性地组织我们的无治主义攻击。还有所谓的过渡社会斗争,其中一些(即学生的棚屋)由于其构成和其转移注意性而很有趣,它可能会引发作为表达我们对制度的仇恨的理想领域的混乱局面。显然,我们不会缺席这些斗争,当然也不会忘记“理想”被现实所遮蔽,留在玫瑰中的是荆棘。
然而,由于我们没有把自己关进要求和改革主义的概念里,我们保持了自己的特点,没有为了成为社会“宠儿”而在琐碎的政治斗争中迷失自己。因此,我们以无治主义者的身份入侵,不躲在其他社会面具(失业者、工人、示威者)后面;相反,我们戴着头罩进攻,不惧怕中间斗争的矛盾之坑。
因此,如果我们想摧毁这个有组织剥削和无聊的世界,我们必须谈论对阶级的克服,而不是把“阶级斗争”的遮羞布作为旗帜来摇晃。谈论阶级斗争的红色无治主义者的嘴里有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在持续的无治主义暴动中,所有的阶级都被废除了。个人以一种解放的方式发现其自觉的自我,与它所来自的阶级完全决裂,无论这是无产阶级还是小资产阶级。我们拒绝每一个阶级,因为它是由系统引发的裂变的结果。每个阶级都有它的特点和存在的伦理。红色“无治主义者”心爱的孩子——无产者,在它的内部承载着劳动伦理、爱国主义的假骄傲、对小资产阶级的崇拜、宗教保守主义的残余......这就是在中间改革派劳工斗争中取得胜利的混乱的可悲代表,这些斗争从未克服其近视的自我,以获得整体解放的观点。
关于黑色无治主义
因此,我们放弃任何“阶级斗争”的概念,这种斗争以其最激进的形式,即马克思主义的变种,旨在通过无产阶级专政征服权力。我们唾弃革命的“专家”、共产主义领导层、退伍军人和公共关系的 "无治主义者 "人士,那些互相竞争革命的最伟大舵手之位的。
此外,当我们砸碎自封的“解放者”的脑袋时,解放就会到来。
我们拒绝等待群众起义的客观条件。作为反对威权的“革命”的先决条件,大量群众的准备工作只会引发推迟。
我们知道我们生活在“危机”的时代。一些前无治主义者选择追随马克思主义的实用主义、经济主义的说辞,认为他们讲的是政治现实主义的语言。他们不能作为无治主义者站住脚;他们会被证明是无能的马克思主义者......
他们的论点已经转化并导致了与那些以政治反对派定义自己的个人和政治环境的过时联盟。无治不再与他们有任何关系......
我们坚守无治的黑。
在混乱、无序、危险的生活、行动的虚无主义中,在与存在者的武装对抗中,在持续的无治主义叛乱的火焰中。
我们拒绝所有谈论未来解放和社会和谐的革命理论所承诺的理想化原则。生活不提供保证。时间是现在,地点是这里......
让我们说实话;我们不知道解放了的明天将如何“发挥作用。这正是它被解放的原因。
因为将会有一堆可能性、问题和疑虑。谁要寻求确定的答案和马克思主义式的确定性,谁就会很快寻求威权的保证和红色权力的神职。
我们坚守我们的疑问和黑旗...
这就是黑色的无治。
然而,无治需要新的无治主义城市游击队的组织,如果我们不希望它堕落为毫无意义的诗意的喋喋不休,被摧毁然后替代性地被整合进系统。没被武装的概念,如无治主义的个人主义、虚无主义,最终成为更无害的人——那些把无治-虚无主义与“反社会生活方式”的亚文化混为一谈的——嘴里的无害词。
无治-虚无主义将文字的宣传与枪击、火灾、炸药的宣传相结合。它的动力是在行动的铁砧上锻出的,在那里,意识与经历相遇在不息的舞蹈里,而非电子世界的记录的键盘上。
因此,无治主义城市游击队有可能将无治主义从抽象的理论带到实践中,在那里,我们的欲望被武装起来,促起我们自己的现实。
火之细胞阴谋和FAI是我们欲望的反映。我们提倡建立一个无治主义的亲和细胞和团体的非正式网络,目的是扩散实践理论和攻击。我们编织自己的蜘蛛网......我们发动对有组织剥削和无聊的世界的前哨站的攻击。我们打击银行、警察局、法院、监狱、各部委、党政机关、企业帝国以及任何守护和再造这个世界的价值观的东西。当然,我们不会忘记,新的无治主义城市游击队的目标不仅仅是炸毁东西和处决当局的官员,同时也是破坏那些带有权力之毒的社会关系。因此,在通过子弹和炸弹组织和传播FAI和CCF的同时,我们希望用我们的文字粉碎所有这些日常的社会惯例,并抨击作为当局权力的一半的自愿服从的心态......。
我们憎恨拿着鞭子的手,就像我们憎恨那些无怨无悔地接受鞭子抽打的人的背一样...。
不要跟着我......我不是在引导你......。
不要走在我前面......我也不会跟着你......。
开辟你自己的道路......成为你自己......。
我们组织非正式无治主义联合会和火之细胞阴谋的10个、100个、1000个细胞
为无治先下手为强
火之细胞的阴谋 - FAI/IRF
被囚成员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