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织
女性抗争的结果与学术圈特别会议
《特别会议》亨利·斯泰西·马克斯 布面油画 1891
性骚扰和学术的色情表演把性这种形式指向女性这个词,仿佛这一所指过程是通过看实现的,但它并不指向女性而是指向犯罪;把自己视为看客的人也没有在看,而是组装隐含的模型保存一个所谓的情形,这个情形也不指向别的,而只是让人看到它的设计者本人是一架色情机器,这是他的身体对自己能做的:命定之死,熔炉百相。这就是腐败!腐败的本质是——它要以自己为模型指向一致性和共享状态,以此逃避法律的眼睛,但它却指向新的犯罪和新的犯罪评估,它越是需要大众来遮挡法律之眼,它就越是难以逃出法律之眼。因为大众的行为方式体现正在形成中的权力构型,它自身绝对不会成为人们的感受对象,就像我们并不会因为一个人善于权术就爱他,它只想在感受之间制造各种各样的距离,为各种感受增添悬疑,好像大众人口决定悬疑的多寡、学阀召开的特别会议会左右人的内感官——但感受是直接的,它的时间也没有被缩减,而权力构型最终只是为自己的形成争取了时间,但这时间同时也是它的自我曝光所需要的时间,是社会达到一个新的平衡的过程,是法律举措乃至政策制定的依据。
资产阶级认为可以用自己的看和静观的概念取代法律和自然,本雅明所说的“立法的暴力”由此延伸,但这种“看”并没有将生命变成客体,这正是因为生命的内容与资产阶级的表达形式不符;也正是不符让这种表达找到了允许自己进行书写的那些点,这时它是将自己视为法则在语言符号上运作的。然而它自身也无法逃脱注意,更不能自行规定它的语言层面是这个或那个能指,哪怕通过媒体。但通过媒体资产阶级对自己进行了规定。用德勒兹的话说:“重复丝毫没有改变重复的对象,但它却在静观的心灵中造成了一些改变。”“被重复的实例或元素没有被改变,改变的是静观的心灵,这正是变化或变状的本质。”与资产阶级的的静观的特别会议不同,女性的抗争不会让反抗的结果封闭自己,这是一种自由的能力,为解放而进行的抗争“将其每一个产物都思考和认定为过去,这是它们在内感官中一个确定的变化的机会。”通俗说,这就是粉碎旧世界是如何可能的。
威廉·透纳《沉船浮标》 布面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