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纯素意味着攻击
副标题: 挑起反对物种歧视和道德人类中心主义的野性
作者: 鲜花炸弹
日期: 2018
来源: https://warzonedistro.noblogs.org/post/2017/09/09/vegan-means-attack-fomenting-a-wildfire-against-speciesism-and-moral-anthropocentrism/

虚无地对抗人类中心主义还有现有的物种歧视性的道德框架——我的纯素主义正以这种方式存在。在这片叫“亚美利加”的土地上,正齐头并进的是:对食用非人类动物的肉、分泌物所进行的道德正当化,还有,对非人类动物的奴役和贬为商品。它反映着这些:把混沌化为秩序、让动物身体的野性变得受驯、顺服的 资本主义社会,还有对身体的销售,对在社会层面上仅被视作商品的身体。我的纯素主义不单是对内化,去认可或去强化这些威权主义社会价值的个体主义的拒绝;它还包含紧随其后的对这些的攻击。

我的无治会去摒弃物种歧视的文明,并非从“回到狩猎采集状态”的角度出发,而是出于对会在前文明或后文明成型的专断的等级制,权威,或管制的永恒敌视。它们包括对传统或者文化的恢复,也就是复活人类中心的存在制的诸多价值观或世界观的企图。我所关注的,是就在此刻、此地,创造快乐的生活,凭借破坏性地去对抗那些想去维持等级制权力的统治力的成分。我敌视所有把非人类动物和野地视作区区供人类中心主义剥削、消费的原材料的家伙。

这真的有震撼到我:那些自称无治主义者们尽着消费非人类动物的人类中心主义的角色——资本主义、传统和文化通过童年教养指派给佢们的角色;尽着“人”的角色、接纳着把控制和支配普遍化的道德。当代“无治主义者”们得花多久才会注意到鸡笼、栏围的露天监狱、动物园的展览、屠宰场里被藏匿的暴虐、餐食一些非人类动物却与其他的建立关系的物种歧视,或是社会看待非人类动物的相通方式:视佢们为对待那些被压迫者的最低共同标准——?他大爷的为什么反威权主义行动的脚步停在了对身体的商品化——对那无论是人类的还是对非人类的(这里是对非人类的),出于为那些奴役、杀害和消费正名而遭到物化的身体——?

相比于被囚者对废除监狱的支持,对正做着屠宰场的死囚(而这仅仅因为对佢们被摧残的、被包装好的尸体的需求而被正当化)的那些千千万万的认识和声援又在哪里?对佢们实存的反监狱与支配的斗争的认识被人类至上主义限制着;如果无治做不到超越人类至上主义的狭窄范畴、去把野性解放包括在内,那么它不过是人类中心的改良主义,连把控制、支配的逻辑消灭都做不到。社会即是精心设计的死亡。对非人类动物的蔑视和佢们的死亡被筑入了高速路、铁道、农业和结构性人类中心主义的其他所有形式。我主张令它全面崩溃而达到野性的解放。驯化是内化的自我自动化的过程,基于一种优越感——“优于野性”,也就是“人类高于动物”的体制性思想。我反对这种思想,反对“非人类动物身体只不过是供捕猎和消费的食品罢了”这判定——这是在蔑视佢们自己的个体利益和身体自主权。我排斥人文主义和它威权主义的角色、传统与指派的身份,这限制我的潜力去探索自己未开化、驯化的动物性的。

一场对社会的战争当被打响,携着非人类动物们:那些拒绝驯化的恭顺的,那些因大规模砍伐和人类发展与科技而被驱逐出家园的。纯素主义,被自由主义深深拖累着,做不到批判地宣告资本主义工业社会的本质:扩张和人类中心主义的支配。无法在个体层面挑战物种歧视的无治主义只会再现人类支配力的根深蒂固的威权价值观。物种歧视,正因其社会上的显见性,物种歧视正被分隔并呵护,由慰安性的,助长着文化灌输和冷漠的平常化。只有对抗能搅乱社会性的慰安和对非人类动物支配的公序良俗。我的纯素无治体现着团结,不止凭膳食摄入,更被攻击给武装;被致燃的欲望:去消灭人类中心主义在社会上的具现,给定义的攻击。

——鲜花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