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请停止你的叠甲
副标题: 儿童游戏者只能赢
作者: 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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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们彼此相似,但德勒兹主义者各个不同

一个人的政治正确是通过把前人政治正确化实现的,例如一些大学教授把鲁迅政治正确化,仿佛这就能保证他们自己在政治上的纯洁、在职业道德上的正派。政治正确不代表政治上的正确,往往它还涉及政治问题。


#叠甲是僵尸网络的生命

在支持特朗普的人中,既有种族主义者也有反种族主义者,这让僵尸们欣喜若狂,因为又有机会正确了,用排除法,既然所有人都是错的,那么僵尸就是对的。但这仍然属于媒体内部的逻辑,是媒体的假面圆舞。形势每天都有变,媒体从不为自己的担保和定论感到害臊,叠甲是僵尸网络的生命。媒体认为美国能主导一切,这是为了金融、军事交易等能在社会内爆的暴风圈里套利。即便美国想主导一切,这也不现实:大选中有暗杀企图,俄乌冲突、巴以冲突不是美国能决定的,美国想让谁赢、不想让谁赢是一个自我消耗的问题。即是说,美国实际上还不足以具备这种特权。


#用齐泽克叠甲——虚张声势的奴隶

如果有人认为齐泽克让B站UP主“学院派Academia”赢了未派,那么这只是一种奴隶心理作祟,和事实没有任何关系:齐泽克不是主人,奴隶起义只是景观,景观的作用是把人困在其中的模拟——你不可效仿齐泽克,我事先攻击了齐泽克,为的是避免反串、避免日后对你的攻击。这是在对谁说话?叠甲不是为了免责,也不是为了提高安全意识,叠甲只是喊话。这么说吧,德勒兹主义和齐泽克没有任何可比性和相似性,两者之间没有交集。德勒兹主义早就明确说过:儿童-游戏者只能赢。为此起义永远是迟的。

有种说法认为人们不懂怎么玩游戏[赌博]:这是因为,甚至当人们让自己面对着偶然或繁复性时,他们依然认为对它们的肯定注定要对它们做出限制,对它们的决断注定要避免它们的结果,它们的再造注定要在一种赢的假设下使相同回归。这无疑是那人们既会赌输又会赌赢的糟糕游戏[赌博],因为人们在这种游戏[赌博]中并没有肯定所有偶然:使偶然断片化的规则的前定特征将那不知道什么断片会出现的游戏者[赌博者]中的不足条件当作自身的相关物。与此相反,将来的系统应当被称作神圣的游戏,因为这种游戏不再有预先存在的规则,因为这种游戏已然指向了它自己的规则,因为儿童-游戏者只能赢,每一次都肯定了所有偶然。肯定不再是约束性的或限制性的,而是与被提出的问题和产生问题的决断同外延:这样一种游戏引起了必然会赢的骰掷之重复,因为它在其自身的回归的系统中不断地囊括所有的组合与所有的可能规则。

(德勒兹,《差异与重复》p205)


#一个目标:世界儿童

他们很疯狂,也仿佛知道自己要什么:有的民族用爱“创新”,如果这是可能的;有的民族用爱杀敌;有的民族要在灭绝其他民族的基础上繁荣;有的民族要在刺杀天赋后到来……

但我们向来知道,这些目标自身就是迷失的,被迷失的枷锁套住,若不是精神崩溃就是身体的消失的反应,这两者并不是二元对立的。

对了,还有的民族以让别的民族达到同样的崩溃为目标。

“向来就有一千个目标,因为有一千个民族。只是要套住这一千个脖颈的枷锁,现在还阙如,现在缺少一个目标。人类还没有目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现在,“儿童-游戏者只能赢”甚至是美国也不敢树立的目标。明确要让这个内心小孩(世界儿童)胜利的是德勒兹。所以德勒兹更伟大,让世界再次伟大!

世界的自我隐藏是并不隐藏这样那样的小秘密,而且世界的生成就是世界的阐释,但那并不是我们所进行的无论何种的阐释,而是那个必然的、命定的阐释。犹太人很聪明,他们说特朗普不关心任何人,只关心做正确的事。怎么说,这话放在世界身上更合适吧?世界-儿童的游戏不关心任何人,这种游戏已然指向了它自己的规则,所以它只关心——“儿童-游戏者只能赢……与被提出的问题和产生问题的决断同外延:这样一种游戏引起了必然会赢的骰掷之重复,因为它在其自身的回归的系统中不断地囊括所有的组合与所有的可能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