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网左在学术上的造谣
作者: 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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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学术造谣这件事,如果说学术领域和教授们本身就有自己的算盘,那就不值一提了,体制是为了创造就业,为思想市场输送血液,学术的水从来都是浑的,校园丑闻和学术丑闻屡见不鲜,在大学里拉帮结派、打击异己更是顺理成章。自五月风暴以来,学院派就不再占据批判高地,既得利益、社会福利、动物园式的圈养的雍容才是他们挥舞的武器。但如果谁占了批判的高地,弄得像个边缘斗士的代表,又想与学院派共鸣,那么这里的学术造谣就主要表现为让巴塔耶融入德勒兹,标榜自己是尼采、德勒兹主义者再与黑格尔主义的女拳主义兼容,等等。这些伪装总会被自己撕破,因为他们很难进行卓有成效的合作。法西斯还总是在某些点上不顾一切地曝光,例如将萨德视为存在论的导师,作为一切反动腐朽势力的凝集核。

正常来说,可以把萨德视为一个失败的导师、视为否定性和堕落体制的最后一搏。或者,让战争的绝望体现为萨德主义,例如在勒内·夏尔那里,他写过一首和萨德有关的诗:《君王》。这种翻转也不是不存在。

到处都有双向背离,由于巴塔耶所揭示的那种无能狂怒,这是很常见的,我从不觉得无能狂怒有什么可怕,那只是不能摆脱小我;但是调和也是常见的,因为人们倾向于联合或发明逃逸线。谁能否认德勒兹和福柯、德勒兹和加塔利、德勒兹和马克思之间没有一种调和呢?消除所有调和与兼容是另一种清洗主义、隔离主义的法西斯倾向,这就是德勒兹所说的“不让实验”。但任何调和中也都还留有斗争,人们必须自己面对残存的敌意。缩减帝国范围内的敌意的努力与制造更多敌意的法西斯主义区别了开来。敌意产生于在精神、情感中获得统治权的心态,好像大批的顺从者或宫廷式、妓院式的自由就是意义所在,双向不在乎,奴仆的叫骂无所谓,只要这支大军还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就是当今的互联网景观,我们经常看到键政家向团队检讨自己。

网左在独自应对敌意和实验风险方面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也不可能在一次失败后撑过来,每次调和都让他们脱离了自己的本质、独立性和大方向,成为了工具,而且不再被任何他们曾向其投降、示好的圈子真正接纳,尽管被调和的项仍会像豪猪一样时而挤到一处取暖时而互相排斥。

根本上来说,人们仍缺乏一个目标。如果缺乏一个目标,就不可能忍受任何一种生活。这时可能有更多不定向的调和和随之而来的调和的副作用,但再要真正抓住些什么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